得苦笑起来,“光用勇气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到这个地步。可有酒?”
“有的。只是,可能不太符合二公子的口味。不如等明日天亮,我去打一壶上等的酒水。”
“无妨!本公子现在就想喝酒。”
陈观楼无法,只能吩咐狱卒去取酒,先满足二公子的需求再说其他。
很快,酒取了来。陈观楼先当面喝了一口,确保酒水没有下毒,才将一壶酒送进牢里。
有了酒,尽管品质略显低劣,却有效的缓解了二公子的焦虑情绪。被关押天牢,看似云淡风轻,做好了接受一切后果的准备,实则他心里头慌得一匹。无处排解,唯有对着一屋子的摆件发怒。
趁着二公子情绪平复,陈观楼开了牢门,让杂役和狱卒赶紧进去收拾干净,确保不留下一个碎片杂物。
他想好了,牢房就不该有多余的摆件。
万一二公子想不开,偷摸自尽,所有人都得跟着陪葬。必须将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内。
趁着这次机会,拿走所有摆件,所有锋利的玩意,确保牢房内干净整洁没有危险,对大家都好。
明儿一早,他还要和两位范大人好生说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是不是显得很蠢?”二公子宋元正望向陈观楼。
陈观楼偷摸对几个狱卒挥挥手,让他们都避开。二公子的内心独白,不适合让狱卒们听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狱卒们也想不听皇孙的心里话,得到许可,一个个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不过,跑的动静很小,没有惊动正在自怨自艾的二公子。
“二公子心里烦,就多喝点酒,晚上好睡觉。”
“本公子这两天都没睡好。”
“换了环境,一时间不适应实属正常。那些犯官有的来了半年一年都适应不了,整日里哭哭啼啼,难以想象他们身穿官服的模样。”
人嘛,都是靠比较从而得到内心的满足。
陈观楼试着多说说其他犯官的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