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有小人告状。
他才来天牢当差多久啊,就碍了某些人的眼,在背后打小报告。
他自问做人还算圆滑,做事也算踏实,不嫌累不嫌脏,竟然还有人看他不顺眼偷偷打小报告。这些人的心啊,就如罗敬天说的那样,特么的没一个好人,全都是黑心烂肠子的玩意。抓起来挨个砍头,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许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你肯定清楚。说我给犯人带吃带喝,我不否认。大牢里面所有人都这么干。说我往外传递消息,我是死也不认。我刚来第一天,你的教导还历历在目,我是时刻谨记在心,不该犯的规矩,我是坚守底线绝不触犯。我是你的人,我犯了事,就是给许叔你制造麻烦,我岂是这等忘恩负义之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歹毒用心,竟然编排谣言。许叔,这是有人试图通过我来攻击你啊!不可不防!”
许富贵表情复杂的看着陈观楼,臭小子嘴巴挺能说的啊!
他沉默不言,似乎是在考量话中几分真几分假,又像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后果。想起陈观楼来天牢后的表现,刚拿到俸禄第一时间给他送礼,又是喝酒又是勾栏听曲,年纪轻轻就很懂事。为人也算厚道,比起那帮老油条,清澈得甚至有点愚蠢。
转眼的功夫,许富贵似乎有了主张,“我当然信你做不出串通内外的事情,但是,劫狱那晚,你是唯一的活口,难免有人私下里叽叽歪歪。这回的事情,摆明了有人要搞你,最近你最好低调些,不要硬出头。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不要擅作主张。”
“多谢许叔,我一定谨记许叔的教诲。”
“如此甚好!好好当差吧,他们非要冤枉你,我肯定不答应。”
许富贵拍拍陈观楼的肩膀,离开了食堂。
陈观楼却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因为许富贵,而是因为他刚意识到鬼域门劫狱那晚,值房的人都死光了,就活了他一个,显然他已经成了某些人眼中的靶子。
明明上面已经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