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完全没料到林子俞会被牵扯进来。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先起来和我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这样我也好帮你不是?”
“真的吗?”
听到陆玄钰愿意帮自己,林子俞这才渐渐止了泪水。
“嗯,你先起来,衣冠不整也就罢了,还箕踞而坐,若是叫护国公见了非得追着你打不可。”
在陆玄钰的搀扶下,林子俞挪到了座椅上,低头看了看衣着,腰带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里衣显露出来。
林子俞胡乱整理了一下后,便也不管了,转而看向陆玄钰,面上还有泪痕,模样倒是有些惨兮兮。
陆玄钰叹了口气,问:“我记得以你的官职,不至于牵扯进淮王的案子,所以发生什么了?”
听到陆玄钰如此问,林子俞委屈得再次哭出声来。
这让陆玄钰有些无奈了,她以前怎么不知林子俞是个爱哭的主。
好一番哄语后,陆玄钰这才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子俞口中得知了个大概。
满春楼一事让一众官员落马,淮王进了牢狱,而他刚好被安排去大理寺抄录一份审问的口供呈给御上过目
哪知次日便被以勾结淮王党羽,伪造口供治罪。
最后还是护国公出面救下林子俞,所以林子俞方才只是被革职,并未入狱。
“谁让你去大理寺抄录口供的?”陆玄钰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就记得那日我还在抄录起居郎送来的记录,正抄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官员就跑过来让我去大理寺抄录口供,还说旁人没了空闲,我就去了。”
“让你去你就去啊,你也不看看当下的情况?”
陆玄钰有些无奈。
“我怎么知道啊,再说了他语气急切,还说陛下急着要看,不及时呈上去会怪罪的,我怕嘛。”
言罢,林子俞颓废地靠在座椅上。
听此,陆玄钰心下有了猜测。
恐怕是叫人算计了——许是冲着护国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