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雨幕中,玉生为陆玄钰撑着罗伞,好在罗伞够大,两个人撑也绰绰有余,湿不了身。
王府的路面两道略矮,雨水便直直流向两旁的渠道中。
听着水渠作响,陆玄钰想起儿时在皇宫时,雨过后她便拿着水鸭子放到水渠戏弄,有回还不慎落了水,好在那时身子好,换了干衣便又活蹦乱跳了。
待陆玄钰等人走到药房时,不等进门便听到屋内传来阮梓清和张医师的争辩。
仔细听来便听得到二人在争辩生食商陆后是否致死。
“老夫学医几十载,你才多大,过二十了吗你就和老夫争辩这些,你还未曾学医,这商陆生食过量了就是会死人,阎王来了也救不了。”
“怎么可能,我以前吃过也没见死啊,睡个觉醒来就没事了。”
“你那是命大,你说说你睡了多久?”
“也就……快十个时辰?”
“哼,那你祖宗恐怕在下头欠了不少人情。”
智商突然上线的阮梓清也意识到面前的可是历史记载的药学大能,自己怎么就和他争辩上了。
“呃,哈哈哈,好好好,你说得对,是我错了,哈哈哈哈……”
“哼。”
听到阮梓清服软,张医师便也不计较,转而要出门去。
“诶,带上我,我看看你怎么看病的。”
“我去看看派去请示世子的人怎么还没回来,掉哪了不成。”
言罢,绕过屏风的张医师便瞧见了坐在堂中饮茶的陆玄钰。
“诶,世子。”
张医师问声好后,陆玄钰点点头,起身:“听得阮姑娘要同你去问诊,我寻思也得空,便来同你们一起去。”
听到陆玄钰的声音,阮梓清也绕到堂前,语气雀跃:“老头,我就说我能去吧,你还推推拖拖。”
“哼,如此跳脱,看你以后怎么找个好人家!”
听到张医师的玩笑话,阮梓清也是不服气:“我还看不上呢。”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