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叶槿谢本可以不解释的,不解释更好些,只是也不知为何,叶槿谢并不想让陆玄钰误解。
陆玄钰也是没料到叶槿谢竟然会解释,而这番解释更是在意料之外。
若是叶槿谢当真从未玩过的话。那可当真是纯情的小将军。
据送来的情报,烟画二人跟了叶槿谢三年有余。
收了两个女子做近侍,却又不宠幸,当真是奇葩——好耐性。
夜里陆玄钰都是同叶槿谢同床而眠。
陆玄钰不愿委屈自个儿睡木椅,加上如今她是男子身份,和叶槿谢同睡也没什么负担。
马车的床也并非很大,一人睡显的宽敞,但两个人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陆玄钰平躺下后便同叶槿谢挨着肩头了。
二人均为病号,翻不了身。
叶槿谢并未头次与人同床共枕,但之前都是同烟画二人而已,如今同陆玄钰同睡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寂静深夜,听着枕边人平缓的呼吸声,叶槿谢最终还是难抵困意入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陆玄钰也是难得的安分不少。
蓝田驭马车很稳,所以行军的速度可以快上不少。
而陆玄钰不能闹腾,实在无趣了便捣鼓她带来的骰子和金片。
用金片搭金殿是陆玄钰从小玩到大也不厌烦的单人游戏了。
金片足足有一千五百片,每一片金片上都刻了诗句,这是当初箫玉筠送给陆玄钰的生辰礼。
上面的诗句陆玄钰全都熟读了解过,其中“朝来欲醉美人怀,千金一掷如弃石”让陆玄钰有感而发,背着永德帝做了件暗地事儿。
陆玄钰怕金片掉不见了,便将盒中的金片全倒在床上。
“叶槿谢你看着点,少了一片本世子和你没完。”
如此无厘头的威胁,叶槿谢有些无语。
金片全倒在了床上,陆玄钰便只得靠坐着床沿在车板上摆弄。
修养了月余的叶槿谢已经好得可以下地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