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爱浓转身,不解地看向江生:“我何时说过我恨她?”
“不恨吗?”
江生回忆着当初在婚礼现场亲眼看到的情景。
卢爱莲追出来请爱浓吃完酒席再走,爱浓说自己没那种好心情。
那难道不是恨吗?
如果不是恨,又会是什么?
她与卢爱莲和陆正平三个人之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生从前觉得自己并不想知道这些陈年往事,可是现在他越来越闹不明白了。
“谈不上恨吧,”爱浓继续说道:“毕竟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把她放在我的对立面过。”
对立面?
不是竞争对手,而是对立面?
就是说不论从哪个维度讲,爱浓都没有把卢爱莲放在眼里过!
这无疑是回答了先前众人对于爱浓的那些流言蜚语。
不是竞争对手,更加不是情敌!
“瓷矿选好之后,要先将其粉碎,制成细腻的粉末,这一步便叫做瓷矿粉碎。”
卢爱莲还在继续讲解,同时指引参观者走到一台石碾和一架小型水碓跟前,继续介绍道:“宋代机械发展有限,窑工粉碎瓷矿,主要使用石碾研磨后,再利用水碓进一步加工,制成可以做坯的细土,光这一步就要花上三天三夜。”
伴着她的讲解,学生开始演示如何使用石碾和水碓。
卢爱莲则走到另一台现代碓土机跟前继续说道:“今时今日,随着工业机械化的发展,我们用碓土机取代了石碾和水碓,使得瓷矿粉碎这一步骤更加的便捷和省时。而碓土机也是建盏的烧制过程中少有的非手工工具之一。”
碓土机那里正好有两个学生在进行粉碎操作,卢爱莲却忽然看向人群问道:“有机械制造或者自动化专业的同学在吗?”
人群中零星几个人举手,露出诧异的目光。
卢爱莲却有些难为情地笑道:“说起来还真有些难为情,这些年有了碓土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