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恨我?”
“说起礼服,”江厉尧翘起二郎腿,脊背不自觉地挺直,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你注意到温礼年的反应了吗?”
林楚楚喝了一口热茶,毫不在意地表述自己的所见所闻,“他不是没说什么吗?”
“但他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停留在你身上,或者说是你的礼服上。”
“怎么?敢怒不敢言?估计他真以为是我抢了他送他老婆的礼服,有些意见也正常,可是今天又是订婚宴,以他礼数周全的性格,不会直接戳穿也很正常。”
林楚楚当然知道温礼年的异常,可是她总不能告诉江厉尧她和温礼年之间的秘密,毕竟她想守护一个诗晏已经很难了,不想再多一个温礼年趟这趟浑水了。
“温礼年当然不是小气的人,但是一件裙子,况且还是穿在别人身上的裙子,恐怕也不值得他费心思关注吧。”
江厉尧一直在试探她和温礼年之间的真实关系,好像一个敏感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老婆身边的关系网一网打尽那般迫切。
“与其纠结温礼年的反常,你不担心诗晏吗?你怎么消息那么灵通,我才出事你就过来了,一进门就看见诗晏在我房门外等着,是不是很吃惊?”
林楚楚有些幸灾乐祸,毕竟林安安和温礼年也在场,江厉尧做戏只会做得更足。
“为什么知道?当然是林安安说的,不然等你换了衣服下去我也未必发现的了。说实话,林安安跟我说有个男人揽着你上楼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是诗晏,但是让我意外的是,林安安怎么这么了解?她知道你和诗晏的关系吗?”
林楚楚心里一慌,仔细回想着在走廊的一分一秒。
“当时只有我和诗晏还有施丹丹,安安不在,不过很难说她有没有听到我们的交谈。”
江厉尧眉头皱紧,语气中虽然是简单的试探,但也含着满满的担忧,“施丹丹也在,你们应该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诗晏倒是挺关心我,不过倒是没有暴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