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来。”
黑蛋在一边答应着,刘卫民有点不知道说啥,你们俩这就商量好了?
突然就想起来刚进院听到的,好像就是让他们拍瓜,他都没注意,
“你还会种西瓜呢?”
“我也没管,”简单笑道,
“我哪会种啊?就是看着那墙根空着不顺眼,把剩下的不管啥籽都撒上了,也没咋管,这结果了我才看着。”
你就说这话气不气人吧,反正听了这话,刘卫民是半点都不客气的坐在刚才黑蛋的凳子上,拿起一瓣西瓜就咬了下去,那恶狠狠的劲头,就像是把那块西瓜当成了气人小混球,但是随即他就愣住了,
“这是你种出来的西瓜?”
简单一愣,咋个意思,这还能吃出来不同?
“这咋这么甜呢?”
......
简单嘴角抽搐,还以为是发现什么了呢?
“可能是,种子好?”
被简单一吓唬,刘家屯的孩子都不敢往小河边跑了,别说孩子,就是大人,去之前也都是跟魔咒一般,不管是家里的老爹老娘,还是哥嫂媳妇啊,谁都会念叨一句,
“不都说了吗?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家里就差你洗澡这点水了?”
孩子也会眼睁睁的看着他,
“爸爸,你不听话,都不让去河边了,你再不听话,我去告诉卫民大爷了。”
类似这种话,不止在一家出现,一时间,刘家屯的气氛特别和谐。
简单倒也不是骗孩子,她这西瓜种的早,陆陆续续的也开始要熟了,虽然没有那天拿出来的品相好,但是切开一个也是满屋子的香甜。
隔了两天,两个孩子如约而来,虎子带着妹妹小花,小花和黑蛋一样都是六岁,又都熟悉,他也不怕被欺负。
“简姐姐,我们都来帮你拍西瓜啦!”
园子里其他的菜还在长,没到罢园(农事常用词,菜园或瓜果蔬菜收获期即将结束,拉秧)的时候,简单也没打算嚯嚯了,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