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街，今日不过是那些贵女给她面子，才特地去的，那种穷酸地方，她们不会去第二次的！”何掌柜说着。
姚锦芸转头看着他，“最好是这样！”
说完，她便离开了洛水阁。
何掌柜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那从云烟阁回来的人，“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那人这才将云烟阁的胭脂造型特别，还有给那些贵女专门做了特别的胭脂盒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看到何掌柜阴沉沉的脸色，那人又接着道，“掌柜的，我听那些贵女们的丫鬟聊天，说起来她们那些特别的胭脂盒是是在长公主的踏雪宴上定下的。”
听到这话，何掌柜眯了眯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人的意思是，”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张望了四周一圈，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东家应当是知道这件事的，若是她早告诉咱们，咱们今日也能拿出对策，自然也不会让云烟阁将客人全都抢了去。”
何掌柜咳嗽两声，“别胡说，东家哪儿能有错呢！”
那人慌忙低着头应声，“是，是，东家不会有错的。”
两人嘴上说着东家没错，但心里，都将今日营收不如云烟阁的责任，怪在了姚锦芸的身上。
第二日云烟阁开门，依旧是门庭若市，直到第五日，人才少了一些，营收自然也跟着降了下来，最终维持在一千两上下的样子。
这个时候，洛水阁开始发力了，买一盒胭脂，送一盒口脂。
这样算下来，倒是比之前划算了不少。
很快，洛水阁人多了起来，云烟阁自然也受到了影响，营收从一千两降到了七八百两。
纳兰嫣然着急了起来，可云染初却依旧沉稳，每日开门，关门，时间还是那个时间。
“咱们不考虑做些什么吗？”纳兰嫣然问道。
云染初抬头看她，“做什么呢？”
纳兰嫣然走来走去，眉头都拧成麻花了，“洛水阁买一盒胭脂送一盒口脂，咱们要不要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