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憋出话来。
“那个……小姐,李大夫在外头跪晕过去了,您看要不要出去瞧瞧?”
……
景郁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整天守完了一个人还得守另一个。
此刻他撑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媳妇紧张的给另一个男人扎针,心中只觉得泛起了一阵一阵酸味。
他一杯一杯的给自己续茶,不知不觉间茶壶空了他竟也没有发觉。
苍弘瞧着自家主子这没出息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然后转头给他换了一壶茶。
谁知这新换的茶竟是用滚水烹的,景郁被烫的一下回过神来,转头看见苍弘和翠墨在一边幸灾乐祸似的瞧着自己,顿觉气不打一处来。
他正要发怒,却见翠墨指了指云染初,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
景郁一愣,随即便瞧见了云染初那张带有怒气的脸,以及她冰冷又无情的声音。
“殿下,我都说了,若是你累了便自己回去休息。你为何还要在这儿杵着?”
她这话和赶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可景郁却是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只干巴巴一笑道:“无妨无妨,我还不累,在这里多陪你一会儿也是好的。”
“那便请殿下安生一点!”
云染初挥了挥手中的银针,威胁道:“否则我这下一针可就不知道该扎在哪里了。”
好容易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景郁便想去收拾苍弘。
可苍弘好似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事情,一脸无奈的看看正专注施针的云染初道:“殿下,李大夫今年都四十多了,比云将军都小不了几岁。您委实不必如此担心。”
景郁一愣,当即便急眼了。
“休要胡言!我何曾担心了?”
苍弘一点也不给他面子,轻描淡写的反驳:“明明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还说没有担心。”
“你!”
云染初被这主仆二人吵得没法子,正想让翠墨把两人都给赶出去,李大夫却在此时恰好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