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安排就好,至于自己,就是走个过场,为以后接管庄府积攒一些资本。
原本这话是个好话,可现在庄定春却忽然觉得就连爷爷似乎也瞧不起自己!
自己十八岁了!
为什么不能做主定下宁国这边的事?
为什么就是走走过场而不亲自下场?
这不行!
既然你们都看不起我,那少爷我便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给你们瞧瞧!
嘿嘿
庄定春笑了起来,生意嘛,不就是衣食住行需要用到的东西!
棉布可为衣。
狗可为食!
狗肉这个玩意儿,可比满是骚味的猪肉好了许多!
再歇脚的时候,得找个宁人问问,若宁人喜狗,这生意可大有前途!
对,就找阿木的那个小师弟问。
那少年看上去和善,热情,背着把大刀,应该还很仗义!
于是庄定春听着外面的狗叫,忘记了青楼上的小姐儿,开始琢磨吴国哪个地方的狗多。
秋八楼此刻坐在马车里,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表弟会有此奇思异想。
他正在和阿木聊天:
“恩师若论及才学,他的名声并没有云书贤和冼悠之那么响亮。”
“但恩师与他们不一样之处,则在于恩师的学以致用!”
“阿木师兄,你恐怕不知道恩师这一生都经历过什么。这么给你说吧,恩师他老人家之博学并不在于诗词文章,而在于天文地理,在于农耕畜牧,在于筹谋!”
“他是真正文武双全的人!”
“他也是真正知晓民间,并一直在寻求解决民间疾苦之良策!”
阿木抬头看向了秋八楼,那张刀削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可他终究没有找到那解决的办法!”
&;divenadv&g;秋八楼一愕,“千百年那么多圣贤也没有找到。”
阿木眉梢一扬,“但我觉得李辰安似乎找到了。”
秋八楼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