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晓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少女此刻的脸上没有愁,她的眼睛一闪一闪,低声喃喃:
“词由心生。”
“那时的他,心里有愁,于是笔尖也是愁。”
“那么而今的他呢?”
“他若是再做一首词当是欢喜,是洒脱,是一纸云开雾散的写意。”
少女又抬起了头来,银牙轻咬着嘴唇,眼里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光芒。
“莲儿!”
“殿下有何吩咐?”
“备车,我要去向父皇请安!”
吴沁去了清心殿,但她的父皇却并不在清心殿里。
晚风吹拂着荷塘里的那些含苞的荷花。
于是那些荷花便如妙曼起舞的少女一样,有了婀娜之态。
夏国公府后花园的荷塘旁的赏月亭里,有一盏灯、一壶酒,和几个精美的佐酒小菜。
老管家陈春严阵以待的守在后花园的那处月亮门前。
整个后花园的四处隐秘地,也有许多夏国公府的高手藏匿其中,极为小心的在戒备着。
宫里的总管大太监,机枢房的头子张静忠手握拂尘,此刻也站在距离那赏月亭丈许之地。
他的身子虽然微微弓着,但他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集中,那双老眼如狼一般警惕。
&;divenadv&g;因为那赏月亭里的三个人!
吴皇吴帝就在赏月亭里。
另外两个,一个是夏国公,还有一个是大皇子吴悔!
吴悔站在吴帝的身侧,如一杆笔直的枪!
吴帝端着茶盏,眉间微蹙,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方荷塘上,过了片刻才看了一眼吴悔,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