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了看陶子然,没有如以往那般的热情,反而悠悠一叹:
“要说奴家这十年来多谢陶爷的照拂。”
“但刚才奴家回忆了一下,你你已经有五年没有给过奴家一文钱的银子了!”
“也就是说,你白睡了奴家足足五年,奴家想这大致也能还清你前五年于我之恩!”
“奴家要走了。”
陶子然一怔,“去哪?”
“去宁国!”
“去宁国干啥?”
浅月儿徐徐起身,“奴家已干不了这个活了,但奴家这些年对这楼子倒是有些经验,就去宁国找个楼子当个老鸨吧。”
“离开这地方,那边也没有人知道奴家的过往。”
“好些日子你没来了,昨日何妈妈已经给奴家摊牌了。”
陶子然顿时大怒:“她敢!”
“她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老夫这就去杀了她!”
“站住!”
浅月儿一声低呵,忽的呲笑了一声:“我是你的女人?”
“算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说即将陪城主府陈少爷去东旭城么?这一去恐怕又是一年半载,奴家总得要吃饭,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陶子然一哑,从怀中取出了一叠银票放在了浅月儿的面前:
“老夫本以为我们之间已不需要谈钱是老夫思虑不周。”
浅月儿眼睛一亮眉梢一扬:“这是付这五年的嫖资还是娶我为妾的聘礼?”
陶子然沉吟三息:“都不是。”
“那是啥?”
“就在这昭化城去买个宅子吧。”
“守活寡?”
“老夫有回昭化城,随时会来陪你。”
浅月儿想了想,将那一叠银票收入了怀中,露出了一抹欢喜的笑意。
她正要向陶子然走去,却忽然看见陶子然转过了身去!
就在陶子然刚刚转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一道璀璨的剑光!
然后,她听见了“噗!”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