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他在查卢战骁一案的时候,被人给宰了。
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
就活在怀山郡,开了一间食铺,生意不好,所以他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这河里钓鱼。
“听说皇城司又来了个副提举大人,”
丁大先生又转头看向了长孙惊鸿,“这么说,你终于舍得离开那鬼地方了?”
“嗯,”
长孙惊鸿点了点头,“皇城司交给他,我也就能放心了。”
“他不可能是卢皇后的儿子!”
“我知道。”
“那你为何将皇城司交给他?”
“因为我没时间去找到卢皇后的儿子了。”
丁大先生没有惊讶,他看了长孙惊鸿三息,扭头,从身边取了一个酒囊喝了一口,递给了长孙惊鸿。
“我帮不了你。”
长孙惊鸿接过酒囊也喝了一口:
“我没想你再卷进来,来找你,只是让你早些离开这里。”
丁大先生提起了鱼竿,从身边的一个小盒子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条蚯蚓,眯着眼睛将这蚯蚓挂在了鱼钩上又抛了出去。
“我比你还老。”
“我在这里住得很习惯。”
“铺子的生意虽然不好,但以往存下来的那些银子足够我养老”
“这一辈子都在颠沛流离中度过,好不容易这二十年算是稳定了下来,你却又要我离开”
“不干!”
长孙惊鸿咧嘴一笑:
“我也仅仅是希望你的余生依旧能够安好。”
丁大先生转头,看着长孙惊鸿,极为认真的说道:
“山里的老鼠上万你这是在寻死!”
长孙惊鸿伸手解开了冒着白烟的锅盖,一股浓郁的鱼汤香味飘来,他拿起勺子盛了一碗,吹了吹:“我必须寻死!”
“成全那个小李大人?”
“不全是。”
“为了救出皇上?”
“也不全是。”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