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县令霍广,宜县县令霍刚等等。”
“霍家倒是商而优则仕的典范,而今已渐显锋芒,你的酒比霍家的好这矛盾必然剧烈要解此局,为父修书一封给在你二伯。”
“如果你二伯愿意帮你一把,想来也就无什大碍。”
李辰安想了想,现在李家另外两房久居京都,和这第三房而今连书信都没有再来往。
其中定是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不然在这个宗族观念极强的社会之下,同宗之人本应该拧成一股绳。
自己现在的这个父亲本也是一个骄傲的人,但他却为了自己的这些事,首先想到的便是去求助二伯李文厚。
再加之他对霍家的那些了解,记忆中这个父亲是不善于去打听那些消息的,这便足以说明父亲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一些事,甚至早已为此而担忧。
李文瀚的这番话再次触动了李辰安内心中的一根弦。
“这事,我能够自己解决。”
“刘知府?刘知府倒是能够帮你一些,但、但刘知府的根基太浅。”
“如果霍家在广陵城因为刘知府的原因无法对你怎样,那么京都的霍百扬就一定会插手其中,到时候恐怕刘知府都自身难保!”
“这件事还是听为父安排,为父这就去写一封信,快马送给你二伯!”
“至于搬去你那作坊处暂且就让你母亲和你妹妹过去吧。”
说完这话,李文瀚起身离去。
李辰安没有阻拦,一来这是父亲的心意,二来,他也很想看看究竟这大伯二伯和这三房之间还有没有弟兄情谊。
至于父亲决意留下这很能理解,毕竟他还有一个妾住在西院。
以自己和那个妾的关系,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不会将那个妾也接去酒坊的。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文瀚又走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的步履颇快,那身子骨比之前直了许多。
“明儿一大早为父就将这信寄出去,大致二十来天能够收到你二伯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