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述，怎么了？”
盯着前面疯狂出价的两位，周黎骊皱着眉从前面挤回来。
看到裴述脸色不对，忙问。
没怎么注意的唐以泽回头只看到副馆主过来跟裴述说了几句话，然后裴述的脸色就变成了这样。
裴述咬牙挤出一句：“我们走。”
“啊？”唐以泽指着高家和姜家的竞争：“不战而败，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裴述阴沉着脸，大步离开。
周黎骊和唐以泽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肯定的是，副馆主肯定是说了裴述不喜欢的话。
回到裴家的裴述将内心怒火发泄了出来，打电话给家族情报部的人：“查，给我查一个字画家是谁！”
情报部的人应下，转身就将这事告诉了牧海鸣。
“哗。”
卷轴被骨节分明的手拉开。
一股墨香味扑鼻而来。
字画的灵性也似要跃纸而出。
裴度抬指碰了碰下墨的位置，深邃黑眸微眯，“似加持魔力的字画，有趣。”
嘴里说着有趣，声调却清淡如水。
“川不辞盈。”
连艺名都是这么的随意直接。
接纳每一滴水珠，日久天长，成奔腾之势吗。
“家主，”牧海鸣一只脚迈进来，见他正赏画，没马上进来，站在门前说：“四少让情报部的人查一个叫‘川不辞盈’的字画家。”
裴度将手里的字画慢慢卷起，“发生了什么事。”
牧海鸣这才走进来，将展览馆那边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高铭阳以两千五百万的价买下了那幅画。”
裴度垂下冰眸看了看手中的画，似乎有些若有所思。
“不卖裴家。”
“是。”
牧海鸣替那画家担忧，又觉得有趣。
第一次敢有人这么直白的拒绝裴家买卖。
“查。”
“四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