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快活的空气,甚至冲淡了从徐州离开之后的种种离愁别绪和其他复杂的揣测思索。
“真好,真好啊……”
刘备等人在前线喃喃说着,而在刘备军后勤转运的重镇安邑,张则蹲在土墙上,笑吟吟地看着下面的诸葛亮和黄月英,那张满是刀疤的大饼脸上挂着笑容,这一笑让更多的刀疤挤在一起,看起来格外吓人。
诸葛亮正一手拿着书册,在上面写写画画,一手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出大片的草图,黄月英凝神静静看着,宛如入定一般,连天上的乌鸦和张一起聒噪都不曾听到,那张巴掌大的俏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诸葛亮被张盯得浑身发毛,见黄月英还在凝思,终于忍不住走过去,低声道:
“张兄,你若是无事,可否把军中的大粪挑了?
算小弟求你了。”
张眉开眼笑,得意地道:
“左道长求我啊,那我可是荣耀的很,开心地紧。
不过左道长要是赶我走就说我碍眼,关大粪什么事,大粪滋养万物,能……”
“行了行了行了!”诸葛亮才智极好,可遇上张这种人也是无奈,只能扶额长叹道,“张兄,小弟倒是无妨,可黄娘子流落至此,你这些日子总是聒噪不堪,须对她名节不利,这哪是英雄所为?”
“我又不是英雄啊。再说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吗?”张笑嘻嘻地道,“我不为别的,也得为了兄弟你啊,你我认识许久,我岂能坐视你错过这段好姻缘?
再说了,你现在冒充左慈,左慈可是以房中术著称,可这模样……嘿嘿,怕不是须臾就让人看出破绽,这几年的辛苦白费。”
说起这诸葛亮就气不打一处来,皱眉道:
“当年是谁说我是左慈,现在倒是我来冒充,张兄倒是撇的干干净净啊。”
“哇哈哈哈,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这么多年都是小友你自己装扮的好,我倒要恭喜你啊!”张说着,又张开铁箍般的胳膊牢牢搂住诸葛亮的肩膀,让他挣脱不得,这才嘻嘻笑着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