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给天子修陵寝的事,岂是能轻易交给他人?”
“什么?”
“好差事,伱好好干。”
因为按照正常人的理解,二女婿纵然是嫡长女的夫婿,可也不应该超过大女婿的牌面,毕竟他爹可是韩国公啊!
王布犁轻微的摇头:
王布犁悠悠的叹了口气,其实说句实在话,他挺害怕老朱重用自己的。
他瞪大眼睛,不自信的道:
“你小子别回来上值的第一天就诓骗我玩。”
“陛下要我去给他修陵寝,我能干这差事吗?”
出了事,纵然我是驸马,那我也得被问罪。”
连李善长的弟弟儿子都主动同胡惟庸有更深的接触,便会让不少人认为这也是李善长的意思。
一旦排水做不好,就容易淹了陵寝,这罪过可是不小!
王布犁伸手愤愤不平的道:“谁会干这种差事啊!”
吴卫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手里的茶都翻了。
这也正是朱元璋想要看到的。
所以王布犁这个奢华的婚礼才更叫人疑惑。
作为一名合格的政治家,老朱有时候才不会单一去考虑。
“别担心,按照江宁县沟渠的疏通和挖掘,目前而言就排水这块还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当然也不排除依旧有人在李善长这里烧冷灶,但人数规模都大幅度下降。
况且王布犁说的确实是事实,人家真的没有凡尔赛。
他需要通过一件事向不同的人传达出不同的信息来。
吴卫宽慰他一嘴,这种地宫反正是修在地下,谁会进入看淹没淹的,那是盗墓贼。
吴卫捏着胡须又端起茶杯:“天下还有能难住你的事?”
“布犁啊,咱们两个你就没必要同我炫耀了,我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你喽。”
一看没什么想要重新把他再塞进丞相的心思了,所以不可避免的就使得不少人成功攀附去胡惟庸的麾下。
天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