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开始给苦主做口供。
相比于大明中后期,洪武时期的公门内讨生活的人,还不敢过分索要好处。
要不然光是苦主进门都得往外撒不少银子,还递不到知县手里。
大明律三个字一出,李景隆便不敢再放屁话了。
他举着马鞭吼道:“好,那我便去瞧一瞧。”
蒋环站在王布犁身后,瞧着这位小公爷,心里还是有些突突的。
他爹李文忠可是当今陛下的养子,深受重用的曹国公,此时正在北方防备蒙古鞑子。
“等等。”王布犁叫住他。
“怎么,伱怕了?”李景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你有何官职?”王布犁指着李景隆高声道:
“我江宁县捕快未曾进入凶杀现场探查之前,你便前往,是不是想要破坏火灾现场的证据,故意为这妇人开脱?”
“放肆,你敢随意冤枉我等!”
一旁的郭宗也有些压不住火。
像这种冤枉之语,一个小吏便随意说出口,着实是惹恼了他。
“冤枉你?”王布犁指了指一旁的妇人道:
“公子也知道谁都可以说自己冤枉。”
一句话把郭宗也整的哑火了。
大家萍水相逢,凭什么要相信一个人的说辞?
“或者二位敢给这位嫌疑人作保画押吗?”
“哼。”
此种事,李景隆自然不肯,他方才说一句,不过是看有人来求他。
“那案情自是要用证据说话,尔等勿要觉得谁表现的柔弱,便是被冤枉的,一切都得靠证据说话。
二位公子还是去城外钓鱼玩耍为好,莫要在此耽误我等吏员办公事。”
“嘿。”
郭宗被王布犁夹枪带棒的话搞的窝火,可偏偏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李景隆举着马鞭指着王布犁道:“今天小爷就看你怎么破案!”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围观。”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