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丫头,能在吃人的曲府里存活下来。”说没点儿手段她是不信的。
既已清楚了那盒子里没奴籍,那便好办了,站起身来,杜妈妈这些话,算是解决了黄管家一块心腹大病。
冷意染上眉眼,眸底闪过一抹幽深,“既是主宅的小姐,不尽心的伺候着到是不行了…”
翌日,青竹还在梦中,便听到窗外敲锣打鼓,她皱眉抬起头来看外边儿,却发现天色沉暮,还未亮。
这么大动静,她睡的那样死都被吵醒,小姐那头,必然更不安生,想到这儿,她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
简单收拾过后,跑到曲玲珑所在的朝辉堂,如青竹所料,曲玲珑已经醒了,正燃着烛火在榻上嗑瓜子。
那瓜子是昨日夜里青竹端进来的好大一盘,如今竟只剩了几粒,由此可见,曲玲珑醒来好一会儿了。
“小姐”,青竹朝她奔过来,眼尾下尽是心疼,“怎的就醒来了?可是被那鼓声吵醒?”
曲玲珑莞尔,人家特意整了这么一出大戏迎接她们昨日到来,再不醒,莫不是不给面子?
既然醒了,曲玲珑也不打算继续睡,拍拍手,放下掌心未吃完的瓜子粒,“走,出去看看。”
人家给的大礼,怎么说都得瞅瞅,不然多不给面子,曲玲珑前脚一出门,青竹后脚立马跟了上去。
萧清河自昨日进来后,便无故消失在了后院,曲玲珑知他身份特殊,也不过问。
二人如今的关系,如萧清河所说,名义上虽是夫妻,但私下,却都各做各的,她的事萧清河不过问,萧清河的事,她也不干预。
来到外面,曲玲珑只一眼便看到了故弄玄虚在门口摆放大鼓的黄管事,对方一脸傲然,似没看见曲玲珑,继续指挥众人打鼓。
鼓声砸的震耳欲聋,青竹气愤不已,想上前阻止,却被曲玲珑伸手拽回来,她就这么冷笑着看着一众下人打鼓。
终于,打了一上午实在撑不住了,黄管家才指挥众下人停下,回过头,佯装才看见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