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怕是要在武朝官场掀起很大动荡,陛下也不得不考虑其中得失。”
徐常这才反应过来韩玉为何这样看自己,直接当着他的面起了一个毒誓。
韩玉见二人不像在作秀,而且如果真是受益者那自己提出此策,他们态度也不会如此。
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起身站起摇起了自己的羽扇。
“二位长者既为朝廷命官,且能如此顺利见到陛下呈出推恩令,想来品阶不低。
自南河大水以来已有差不多一月,而牧州做为大武富庶之地,粮库中存粮应该不少,加上朝廷的两拨赈灾粮款,按理说情况应是有很大改善。
再不济也不至于流民越来越多,可偏偏此等怪事就是发生了,从情理上根本说不过去。
既如此只有**可以解释,当今陛下建国以来大刀阔斧的改革,对于贪官从不留情,那里的官员一开始可能都是清白之身,且是陛下十分信赖之人。
但须知浊淤泥而不染之人毕竟少数,这些人许是仗着有从龙之功深得陛下信任,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
自古商人逐利,牧州远在大武之南,正所谓天高皇帝远,随便一些由头便可以在粮款上做文章,在足够的利益之下这些大臣们被拉拢腐蚀很正常。
就算他们能守住自身,可他们的家人们呢?一旦被商人拉入进去,他们不管是否愿意都已经深陷其中,甚至上京有些官员也和他们沆瀣一气。
这艘利益的大船是以百姓们的血肉为水在行驶,但须知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说到这韩玉感慨的摇了摇头,这样的例子在封建社会中太多了,也可以说不仅限于封建。
“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李存世听完内心受到了极大震动,虽然他很不想承认此事, 但韩玉的回答的确无懈可击。
“元正所言,徐某无言以对。”
徐常表情也很复杂,甚至有些痛苦,因为现如今的牧州巡抚杨巡,正是他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