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一切也是他应该承受的。
所以知道自己被当做筹码玩具被人买走后,他只问了黑河一个问题。
“我这样离开对小叔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黑河也有些无语,这真是白宜琮的儿子吗!
知道带走自己的人身份无比尊贵,白拂便暗示自己一定要服从听话,绝对不可以再给小叔添麻烦!
站在水御卿面前,白拂还是有点小紧张。
虽然他给自己下了很多个暗示,但真正面对的时候依旧会害怕。
水御卿看着灵讯器里白拂的所有资料,他面无表情地浏览着。
一旁站着的侍者按了一下白拂的腰。
“愣着干什么!
还不给水大人请安!”
白拂下意识地鞠了一躬。
“水大人好!”
“还真是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的。
在陌氏,请安的规矩可不是这样的。”
一旁的侍者很有眼力劲地给白拂做了个示范。
他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奴才给水大人请安!”
白拂直起身子惊讶不已。
怎么还有跪地请安的!问好不行吗?
侍者起身后看着呆愣愣的白拂,满眼的恨铁不成钢。
然后才回过神来,立刻双膝跪地叩首。
“奴才给水大人请安!”
侍者在一旁提醒道:“你是香宴出身,该自称贱奴。”
白拂张了好几次嘴,最终小声地说:“贱奴给水大人请安。”
倒不是水御卿故意折腾白拂,只是白拂不及时转变他那小少爷的心态的话,以后吃亏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陌缘玖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大刀阔斧坐在主位上的小狼狗,和小心翼翼跪在地上的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