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
一切准备好后,水御卿开始动身。
要跪行到主人的主屋,距离上大概有1500米,还要爬楼梯,想想就难熬。
让水御卿最难受的并不仅仅是加在身上的戒具,而是这一路跪行,被所有人围观注视的羞耻感。
叮当..叮叮.....叮当......
水御卿每一步都在尽量保持身体的稳定,可是不管是膝盖处的痛,还是身后的瘙痒刺痛,都让他无法控制。
身上的银链在活动中不停地碰撞发出叮当的声音。
衣摆也随着幅度飘忽不定。
水御卿的皮肤如瓷器一般,细腻光滑,在跪行中透露出一种坚韧与力量。
所有看到水御卿的侍者侍女,全都是朝水御卿行完礼后,才离开。
即使大家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去乱瞄乱看。
但在离去后,都偶尔用眼神互相示意一番。
水御卿整个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疼痛与羞耻紧紧地围绕着他,每行一步,都是狠狠地在他心上扎上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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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缘玖处理完几份文件,有些乏。
云麓便小心翼翼地为她按摩头部穴位。
笃笃!笃笃笃!
陌缘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扣桌案,思绪如浪潮起伏。
[系统,刚刚那个宁煜辰,你有没有发现他哪里有问题?]
[宿主,我只是简单扫描了他一下,暂时未发现问题,需要我仔细查看一下吗?]
[盯一盯吧,我莫名地觉得这个奴才和希令哥关系不一般,也许会是一个突破口。]
[好的宿主。]
“云麓,水御卿到哪了?”
陌缘玖想起了水御卿,让他跪行,虽疼了些,累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久还不到。
难不成又耍什么小心思了?!
“回主人,水侍君刚进入主楼一层。”
“您可要看看?”
云麓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