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先前,他似乎是说过,闹事的人里面,还有苏家的人。
这时,陆云煜也跪到地上,焉焉地说:“堂兄,秋月阁是我要去的,和其他人无关,您打我吧。”
顾曜见缝插针:“对,就打他,表哥,把我的板子,也送给他吧。”
“都住嘴!”陆元枢摁着额头,“来人,去给孤把他们的父辈叫来,再寻一副孔夫子的画像来,让他们都给孤好好跪着,不跪够两个时辰,谁也不许起来!”
“表哥!”顾曜瞪大眼睛,跪两个时辰,他的腿指定得废了。
“还不够是吗?”陆元枢冷眼过去,“那就再把大越律,都给孤抄一百遍来,但凡有一个错字,那就再加一遍,谁要是敢让人代写,呵!”
最后那个音节,携着说不出的冷意。
陆云煜瞪着顾曜,眼里冒着怒火,顾曜缩着脖子,露出心虚的表情。
在这里的,就不是爱读书的,想到大越律的厚度,只觉天将惊雷。
早知这样,还不如挨杖责呢。
一行人苦哈哈地被带出去,离开前,陆云煜忍不住嘟囔:“哼!堂兄真是过分,只能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温香软玉,金屋藏娇,却不许别人碰”
顾曜隐隐听到两句,转头疑惑问他:“什么金屋藏娇?”
陆云煜话音一顿,打起哈哈来,“你听错了,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奇奇怪怪!”以为他是不想和自己说,顾曜“切”的一声,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姑娘,快出来吧。”陶荣关上房门,去到屏风后提醒。
苏玉昭脸色一红,乖巧地自后面出来,陆元枢看她一眼,也没心情再问其他的,就道:“时辰不早,孤让人送你出去。”
听见这话,苏玉昭暗松口气,她早就想离开了。
“是,臣女告退。”面向上首福了福身,苏玉昭就准备退下,却又在离开前,想起一件事来。
“先前的事,还要多谢殿下,宽恕臣女二哥。”她觑着上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