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上一次的教训,乔之萍这回穿了黑色运动鞋,身上也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衣,默不作声的爬山。
山上,时野把两束花,分别放到了外公和妈妈的坟前,规规矩矩的拜了三拜。
他还特意要求乔之萍:“你也跟着拜一下吧。”
乔之萍并未推辞,规规矩矩的拜了拜,表情肃穆。
时野盯着照片看了许久。
他原本想过很多话,又很多想跟外公和母亲说的。
他想说,儿子这些年,已经做好了准备,当年对不起你的人,现在即将被我拉到了谷底。
他还想说,儿子也有了喜欢的女人,上次已经带来让您见过,这次带她过来,是准备让她规规矩矩的给您磕头敬茶的。
但话到嘴边,他最后什么都没说,手指摩挲了一下口袋里的戒指,把墨镜重新戴上。
“走吧。”
乔之萍也隐约感觉到,时野应该是有话想跟她说的。
这些天,他忙得不可开交,无论是操盘,还是背后造势,都需要牵扯大量的精力。
即使这几天两人天天住在一起,但根本没那个心思,也没有精力。
虽然时野昨晚和今天,什么也不说,但她也知道,时野并不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的云淡风轻。
这些年,他虽然一直在韬光养晦,在等待羽翼丰满,在忍让,但何尝不是还对父兄留了点微茫的希望。
这种感觉,她懂。
她对徐家,何尝不是这样一种从满怀希望,到渐渐失望的感情。
现在时震廷来找他,就像之前徐母和徐亦笙来找她一样。
对方还意图维持着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希望随便施舍几句话,就能换得她/他回心转意。
可惜,她现在早就不需要这种虚假的亲情,时野也不需要。
“嗯。”乔之萍点点头,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时野原本步子很快,但像是察觉到她没有跟上,又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她赶上来的时候,再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