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拿在手里的杯子,一下子不稳,“啪嗒”一下摔了。
还好摔在了吧台上,喝威士忌的方杯也比较厚,杯子滚落,却没有碎,但酒却泼了一桌子。
旁边的陆一鸣“诶呀”一声,第一个跳起来,赶紧把身上的酒液拍掉,还顺道拉开了时野。
时野也站在一边,用纸巾随意扫落了一下身上的酒,低着头轻声说了句“抱歉”。
三人手忙脚乱的,还叫来服务生,把酒液擦了擦,收拾了一番,才重新落座。
混乱了一番以后,几人重新落座,时野早已整理好情绪。
他转头,眉宇微微挑了挑:“你是说,乔之萍?”
连他也没有注意到,在说着她的名字的时候,声音略有些轻颤。
“诶对,我刚刚好像听到助理什么……”陆一鸣也反应过来,看看穆谨言,又看了看时野,神色有些古怪,“该不会就是你那个小助理吧?”
时野拦了他一下,随即摇头:“我已经整理好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太合适。以后要以工作为主。”
陆一鸣看了看时野淡定的神色,还以为他放弃了。
毕竟,他们几个都是兄弟。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而且看穆谨言的表情也挺认真的,时野看来是不想说破,自己退了一步。
这样也好。
穆谨言虽然听得有点云山雾罩的,但也没想太多,他点点头:“对。”
“认真的?”
“认真的。”穆谨言毫不犹豫的点头。
时野在那边有些沉默了。
虽然乔之萍没说,但他心里隐约知道她对自己的推拒,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已经结婚了。
不管他和徐亦平签了什么协议,怎么做了约定,但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已婚。
甚至他手指上的婚戒从来不摘。
就是在告诉那些对他有企图的女人,不要妄想做时太太,除非你也出身豪门,你家也肯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