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开跑,就说明他是人犯!”那个军士也许是个小头目,连忙解下拴在一边的战马,飞身上马,追了上去。
其他的几个也纷纷骑马追了上去。
几人追了一程,哪还有半点人影?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到城门口。
“都怪你们,尽都怪我多事。现在好了,人犯跑了,上面怪下来怎么说?”那小头目埋怨着。
“我说花三,怎能把一切都怪在我们头上呢?北门那边是怎么放进城的?他们为什么也没有认出来?难道他们没有责任?”
“就是,如果我们说了,北门那边也推不脱!”
“就是嘛,只要大家不说,谁知道?”
“好,就这样,大家装着没事,就好像那人犯是从别外过去的一样。如果说了,谁也没好处!”花三向大家打了招呼,大家都装着没事,只等上面查问。
支白银安葬了儿子和另三个徒儿,并亲自到了他们坟前,看着他们的墓碑,流着两行浊泪,哽咽着说:“理儿,你们放心,我一定要活捉那上官慧,用她的心肝和人头来祭奠你们!”
支旺费了好大劲才把支白银劝回家里。
支白银从悲痛中冷静下来。心想,上官慧杀了天罡大王,杀了女儿支王后,又杀了两个儿子,此仇不能不报。但她有让人心悸的摄魂铃,本事也不小,我一个人杀得了她吗?他左思右想的一阵,决定去找公孙松鹤,与他联手。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胜算,打定主意后,支白银里里外外安排料理了一阵,简单写了张纸条,对支旺说:“旺儿,你去猪神观叫刘苏马上把这信交公孙松鹤,明天打早和我一起到天罡山!”
“好!”支旺准备去了。
尤如水把刚在山上采回的药交给玲玲和白雪,小声说:“去,你二人的任务就是把这些东西焙干。玲玲,得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还要去逮蝙蝠和守宫!”
谷惠玲小声说:“我知道,这个道理我懂。啥子事都要管,总认为别人还是小孩子。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