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躺床上,才倒在了她的身边,连连吻了尤如水几下才小声说:“师父,谢谢你。我以往根本就没想要你给我内力,觉得有你保护我就行了!”
“傻瓜,难道姐姐能保护你一辈子不成!以后我们都嫁人了,天各一方,谁还顾得了谁?”尤如水搂着谷惠玲说:“再说,万一我回家了,我怎能保护你呢?”
“水仙姐,我不想离开你!”谷惠玲说着,声音也变了。
“不离开,不离开!”尤如水也很感慨,她知道,这一路行来,要不是有谷惠玲相伴,这段日子真不知道该怎样过。
上官青风待尤如水四人走后,才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创药,脱了裤子,定睛一看,见自己的**只剩下了约半寸长的一截血肉模糊的肉桩桩。他又气又痛,当即气昏死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青风才幽幽醒来。他忍着痛,包扎了伤口,躺在早有的一层干草上,痛苦地咒骂着尤如水,又埋怨了一阵自己。他不敢回去,怕尤如水反悔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