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息。
你不会否认的。
在这里。
你也听见了‘它们’。”
苏文看着那张美丽不似凡人好似精灵般精致的面容,话语里没有任何停顿,只是多了些许娓娓道来的叙述:
“英格兰剧作家罗伯逊曾在他的文字中写道过:
timeisaidfeventhein.
时间是一只永远在飞翔的鸟。
就像回忆祂在逐渐远离我们。
世界树的残枝,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祂。
我也知道。
祂在这片以宇宙为背景的超弦投影之中,更确切的说法是,我知道祂在哪里。”
听到他这么说。
艾瑞尔迟疑了一瞬:
“尼尔森那里的…”
“他获得浅层信息,是我给的。
这个答案你应该也早已‘听’见了吧。”
苏文平静地合上了茶杯杯盖,
“艾瑞尔,你停下了许久。
但现在。
是否应该选择继续前进了?”
江梦寒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苏文的谈判过程。
她忽然明白了苏文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他还是曾经的他。
他找到了艾瑞尔内心痛苦回忆的源头,理性的他不会选择安慰。
他只给出了一个,能让大风行者继续前进的理由。
哪怕。
只是一个‘理由’。
机械时钟咔哒咔哒地转动着。
在轴承与齿轮间协奏金属簧件的协奏。
一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
六分七十八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