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渊摇摇头，“我宁愿它怪我，它若是不怪我，我就更加惭愧了。”
苏澄有些无奈，不知道怎么劝他好。
不过明白洛渊是真的拿她当朋友了，还是很开心的。
将来若是找不到死路，就来找洛渊公开自己的身份，告诉他自己就是小雪，然后和他拜把子结拜。
好兄弟一起走，请他作死的路上务必带上她。
苏澄想了想，道：“洛公子，我略通推演之术，你可愿让我帮你算算，你那位朋友如今是否安好？”
洛渊惊喜道：“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推演小雪如今的处境吗？”
苏澄点点头，“洛公子的朋友名叫小雪？”
洛渊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它是一只白毛狐狸，小雪是我给它取的名字，我并不知道它原本叫什么。”
他表情有些担忧，“不知道它原本的名字，会影响测算吗？”
苏澄摇摇头，道：“不会，只需要它用过的名字就行了。”
她又问：“你们是何时认识的，又是何时分别的？”
洛渊仔细回想了一下，道：“三月六日是珍品阁举办拍卖会的日子……三月六日，是十年前的三月六日！午时！”
“我们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也是当天分别的。”
“昨天是我们时隔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它也是在昨天遇害的。”
苏澄心中有些惊讶，她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洛渊真的记得这些，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点点头，道：“那她遇害的地点在何处，又是在何时遇害的？”
洛渊道：“就在柳州，东街的一个巷子里，遇害的时辰……是酉时。”
苏澄点点头，先装模作样地掐着指念念有词了一番，又从袖子里变了个龟甲和几枚铜钱出来，她晃了晃龟甲，倒出铜钱。
她看着地上的铜钱，陷入沉思。
洛渊紧张道：“谢姑娘，小雪现在怎么样了？它是生是死，可有受伤？”
苏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