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重要,那么慧妃一事不过就是一个死了的妃子,再怎么扑腾还能重过皇子性命?母妃绝不会放任!”
“三哥可能不清楚,父皇当真是对慧妃娘娘有几分情谊,就算养了一朵花,这么多年也合该是合心意的。”
纪烨尧看向纪玉仪,脸更贴近了栏杆,不死心:“我可是皇子!”
纪玉仪淡淡一笑。
“我可是长临皇朝的三皇子!我母妃是安嫔,我外祖父掌管廷尉府,谁敢动我?”
“谁敢?”
纪玉仪语气不紧不慢:“三哥知道为什么父皇会喜欢慧妃娘娘么?皇宫里从来活不下春日娇弱杏花,可若是有人悉心照料,常勤勉关照,自也能勉强扎根生长,就好比慧妃娘娘。”
“此次一事,慧妃娘娘大殿撞柱身亡,其胞弟吊死在廷尉府门口,安大人的做法无异于将父皇照料好些年的杏花连根拔起折成两段,三哥有没有想过,长临皇朝离不开安大人,三哥又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三哥,暗刑司你出不去了。”
纪烨尧整个人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眼底似乎最后的光亮也灭了。
他的罪名当真是外祖父安上去的吗?外祖父怎么舍得,他这么多年承欢膝下,难不成这些情谊都是假的。
“三哥,我听闻安嫔娘娘去相国寺上香了,宫中多了不少流言蜚语。”
纪烨尧顿时怔在原地,只觉得心口针扎一般的痛。
母妃竟当真与相国寺住持有私情,他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五公主,等会儿指挥使该来了。”内宦不安的左右看着,毕竟三皇子现在是重犯。
纪烨尧终于平静下来,对纪玉仪道:“母妃去相国寺这事从何处传出的?”
纪玉仪叹息:“众口铄金,不过本公主也是在和喜宫外听见的,现下越贵嫔怀有身孕,可是风光无二。”
“五妹妹,我知我往日待你不好。”纪烨尧凄惘间,不由得苦笑,似做了什么最后的决定:“你替我转告父皇,我有要事呈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