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见梦娇来还是难得的孩子气,
这样疯玩几天的下场就是梦娇浑身酸痛,第五天不管谁来喊都死活不出去了,
梦娇委屈巴巴,今早醒来战南初又不见了,他都好几天没跟自己贴贴,
战南初满意的瞧了眼自己布置的院子,确认无误后将手中的婚服箱子抱起,
这里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往后也会是他们二人的一处避风港,
梦娇稀里糊涂伸手,套上小丫鬟帮忙换的衣服,清醒时已被婢女们送至一处贴满喜字的小院,
脚下是锦绣的红毯,几个下人躬身静立在两侧,红毯尽头,战南初亦是喜服玉冠,长身俊容立在艳阳之下,
梦娇缓缓走近,将纤白小手放在他干燥温暖的掌心,随着他转身,才看到了正堂上摆放的那两个玉质牌位,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战南初已逝的两位高堂,此时她才想起,成亲时他确实只与自己行了夫妻对拜之礼,
乖乖陪他行了礼,战南初这才牵着她的手回了正院,
“娇娇没什么想问夫君的吗?”
梦娇摇头,摸着婚服上的一针一线心下触动,竟有些心疼的想流泪,
其实相对于自己,战南初才更痛苦,她虽过了几年受虐的日子,但那其实是原生的经历,她十岁便被战南初带回府细心呵护,
可战南初呢?没享受过一天安稳,清醒的年纪见证父母的死亡,
又不得不忍辱负重的爬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此时想想,他应该也害怕极了孤单,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梦娇都到了十八岁的年纪,
当初那一日过后,梦娇便开始像个狗皮膏药一般,粘着战南初时时刻刻不愿分开,
战南初自是知道她敏锐,虽然痛苦与甜蜜并存,可他乐在其中,
梦娇还以为自己要同他谈一辈子柏拉图恋爱呢,谁知十八岁生日过了没两天,自己就被啃得渣渣都不剩,
又一日随军营人学了刺杀之术的梦娇,浑身酸痛的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