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战南初扯下身上带着体温的大氅,对着梦娇的小身子兜头罩下,将人裹严实后交给半月,
“抱去梨桓院给满月,叫她亲自照顾。”
“是。”
话落人又翻身上马,扣上象征身份的面具眨眼便出了府,
梦娇在他走后不久睁开了眼,入眼便是一个对着自己满眼心疼的姑娘,
见她醒来忙问,
“姑娘可要用些东西?”
梦娇说不出话,只好冲她点点脑袋,换来的是她更加疼爱的眼神,
用饭沐浴一条龙,梦娇小小一只乖的像是个瓷娃娃,
满月心疼的拿着药给她涂抹伤口,动作间满是温柔小心,生怕弄疼她半点儿,
“一会儿涂过药姑娘早些休息,有伤口不能着水,姑娘疼的时候告诉奴婢,
以后,以后切不可再这么忍着了,知道吗?”
梦娇仰头看她,洗干净的小脸白嫩透亮,此刻眉眼微弯,嘴角轻轻上扬,
满月只觉小姑娘的笑容不含一丝杂质,纯净的叫她揪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守护,
收拾完毕,梦娇乖巧的躺下,除了手中的玉佩不愿叫人碰,旁的都配合的过分,
一直守着榻上的人儿呼吸渐长,满月这才退了出去,
倏然又想到半月与自己说的情况,恐她夜里难以安稳,遂转身回去又给她点了安神的香料才出去,
王府主院松序阁,战南初沐浴过后,斜躺在长榻上看兵书,不多时,满月气冲冲的在书房外求见,
他目光保持在兵书上未动分毫,薄唇亲启,
“叫她进来。”
孟恒收回拦着满月的手臂,讨好的冲她笑了一下,
满月侧脸横了他一眼以后进门,对着战南初规矩行礼,
“王爷,姑娘身上许多针孔,还有腰侧有淤青,脚底还有磨裂的伤口,瞧着已经许久,明明就是受了许多虐待,且一直无人医治,
而且奴婢给姑娘上药,她疼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