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捏了捏他耳垂,听到他嘶了一声才慌忙给他吹吹,
这家伙昨晚非要闹着自己像给南宫子昂扎针一样,他也非得扎一下,还死不承认他自己吃醋,
那东西怎么可能乱扎,想来想去她取了自己的耳坠轻轻刺了一下他,
谁能料到他竟硬生生给自己扎了个耳洞出来,
珍珠坠子带着血,随着更加兴奋的某人一直晃到了天明,
“啪啪啪~”
太刺激了,梦娇拍了拍小脸,可不敢再想。
见梦娇如此,钟离未染赶忙拉下她的手,帮她揉脸,
“夫人你怎么了,说出来为夫解决。”
黄色废料逐渐从脑中消弭,梦娇从空间找出一款黑钻的耳钉,这还是她自己买来收藏的,一直没戴过,
掰着他的脸凑近,反正也已经扎通了,免得他下次发疯,
咳咳,绝对不是自己还想看,将耳钉给他戴了上去,
钟离未染乖乖任她动作,然后学着她将另一只给她也戴上,
“夫人,可是如此?”
梦娇亲亲他,
“真是个聪明蛋,快让开,我要净面吃饭去。”
钟离未染露出醉人的笑,给她穿好罗袜陪她收拾,
路过铜镜时他瞧了瞧自己耳朵上的东西,满意的弯了弯眸~
....
日月星辰,轮转不息,晃眼已是两个春秋,
梦娇挺着小孕肚,从钟离未染给她建造的种药暖房中抖着腿走出,身后是被挠花脖子的钟离未染,
头顶还顶着可疑的狐狸耳朵...
“夫人,我错了,下次我慢些。”
一个青瓷杯子险险从他脸颊擦过,
“少跟我扯皮,没,没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被你蛊惑!”
梦娇红着脸转身,企图掩盖自己才是享受之人的羞意,
钟离未染捻了捻发顶的狐狸耳朵,这也不知自家夫人从哪里学的,每每戴着这个她就热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