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再说一句话,冷着脸一副谁欠了他好多钱的模样,
终归是自己借着国公府的由头搞事,梦娇不免有些心虚,
想着现在能让她进马车已经算恩赐,
她中午没吃饭忙到现在,还哭了一场,现在整个人很是疲累,
马车到底比牛车稳当,摇摇晃晃的,她最后靠在角落里不小心就睡着了,
钟离未染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才转过了头,眼中是几乎连同他自己都能吞噬的偏执,
睡醒没有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心中的落差难以言喻,
他也不知为何往日喜欢的诗集会转瞬变得无趣,心中有一个声音不住地提醒他,去找她,
明明过往十九年,无数个日日夜夜都熬过来的,怎么就现在连在府中半刻钟都平静不下来?
时间在推移,心情在烦躁,
控制不住的幻想她在外面会发生意外,想到某种可能,就是自己将死之时都没出现的痛苦,头一次叫他如百爪挠心,
终是敌不过焦躁的等待,他揉着眉妥协,吩咐人查了小姑娘的行踪,
一下午惊动了宫里那位,也惊动了京中的暗线,终是在一个时辰前得到她回村的消息,
于是得了消息,他马不停蹄的出发,
如今,他见到了,
小姑娘安然无恙,甚至对着他露出讨好而刺眼的笑,
有什么好笑的?浑身脏兮兮,衣服不知道在哪里破了两个洞,脸上也满是泪痕与泥土混合后的样子,眼睛也红的像是个兔子!
到底哪里好笑?
他恨不得将把她弄哭的人碎尸万段,她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
马车摇摇晃晃,到达国公府后门的时候已是接近亥时,
方子言摆好轮椅等着马车上的人下来,
梦娇则在马车停的瞬间惊醒,并没有看到钟离未染从她身上收回的眼神,
许是心里惦记着,一直没睡的太死,现下马车停了她急忙下车陪方子言一起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