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依旧查不到九刀会下落。
二人一口气跑了半晌,已近正午,只觉口渴难耐,陡见前方不远有一处茶棚,二人心中一喜,哪还肯走,当即向掌柜的要了一壶茶,坐下边喝边聊。
掌柜的是名留着一字须中年男子,男子相貌普通,中等身材,一身麻布黑袍有些泛黄,甄茶时好奇的望了二人一眼,便默不作声退到一旁。
花秀一连喝了三杯,顿觉浑身舒泰,自包袱内拿了两个馒头递给朱丰,眯眼望着茶棚外烈日,郁郁道,
“朱爷爷,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天阜山?”
天阜山是这大半月二人唯一收获,只是天阜山在哪,二人一无所知,朱丰闻言,望了一眼远处连绵群山,含笑道,
“快了,快了,应该快了!”
花秀听得此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噘嘴道,
“这一句我耳朵都听起茧来啦,您老能否换句话说?”
朱丰见少女抱怨,不由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