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由得悲从心来,徐凤陡觉心中发堵,两行清泪顺着俏丽脸蛋直往下落。
周希曼见势,神情愣了一瞬,未料到徐凤如此轻易哭了,想到徐凤悲惨遭遇以及牧晨交代话语,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脆声道,
“喂喂,这么大人了怎地像孩子一般说哭就哭,好不害臊!”
徐凤仍自顾自低声啜泣,于周希曼话语充耳不闻,满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周希曼自觉低声下气讨好却被徐凤无视,不禁怒哼道,
“我叫你别哭啦,再哭信不信本姑娘杀了你?”
周希曼一边说一边举掌欲劈,可惜中了“十香软筋散”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无,徐凤怔了一瞬,似是想通此节哭的越发肆无忌惮。
周希曼见势,不由得心中暗叹,无奈道,
“好啦好啦,别哭啦,顶多日后我允你背着我偷偷惦记就是。”
徐凤闻言,心知周希曼会错意,抬头望了一眼周希曼,神色坦诚道,
“其实凤儿从未想过与你争抢牧大哥。”
周希曼闻言,回想起牧晨与徐凤相识至今种种往事,心中自然不信,紧紧盯着徐凤双眸,
“你当真这么想?”
徐凤望着周希曼双眸轻轻点头,周希曼见徐凤澄澈清明,神情不似作伪,心中信了大半,不由得生起一丝愧意,追问道,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上人与别的女子卿卿我我你也不伤心难过?”
徐凤听得周希曼问话,莞尔一笑,坦然道,
“周姐姐,若是数月前你如此问我我大概说会,如今凤儿深知有些人有些事勉强不来,所谓造化弄人,凤儿只愿他一辈子快活如意,也就知足了……”
周希曼闻言,不禁嗤之以鼻,戏谑道,
“看来你是经一事长一‘智’,狗屁的造化弄人,本姑娘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也要尽力争取,本姑娘不管他喜不喜欢,只要本姑娘喜欢就成……”
周希曼听得徐凤一番言辞,情知徐凤对于宗门变故仍未释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