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望着徐凤,想了一想,方才那种直觉一时说不清道不明,只得随口说道,
“没甚么,甚么也看不着……”
牧晨话说一半,忽而顿了一顿,问道,
“他们伤势如何?”
徐凤听得牧晨问话,也不丝毫隐瞒,柳眉微蹙道,
“他们中的毒乃是化功散,毒药倒无大碍,只是锁骨处伤口想要痊愈多则一两月,少则十天半月,武林大会上却是不宜动武,否则伤口崩裂伤上加伤想要痊愈就难啦…”
牧晨闻言,轻叹一口气道,
“但愿其余门派化险为夷,否则此次武林大会吉凶难料。”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要我们尽了人事,余下只有看天意如何了。”
徐凤见牧晨双眸中难掩忧虑之色,不由得开口相劝,牧晨听徐凤说得在理,若有深意望了徐凤一眼,含笑道,
“凤儿,你长大了!”
徐凤听得牧晨夸赞,不喜反忧,嘴角苦涩道,
“凤儿长大的代价实在忒大,若是能够,凤儿情愿永远也长不大!”
牧晨见势,心知徐凤又想起药王山灭门之事,双眸微凝道,
“放心罢,你师门的仇我们一定会血债血偿!”
徐凤闻言,深深望了一眼牧晨,见牧晨神情坚定关切望着自己,不禁心中一暖,轻轻点头,回想那日梦里牧晨知晓她已非完璧之身后满眼嫌弃,徐凤心觉好笑,二人说了片刻便围在篝火旁各自睡了,却不知周希曼此际眯缝着眼,仿佛做贼一般将二人举动瞧在眼里,周希曼见牧晨二人言规行矩不禁嘴角微翘,缓缓闭上双眸,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夜无话,次日天刚微亮,牧晨一行人便早早起身,除少林派,无极宗,归元宗之外,其余人大多是华山派,昆仑派高手,华山,昆仑派两派高手得知昨夜乃是无极宗与归元宗救了己方众人,当下与牧晨七人见过礼,叙过话,千恩万谢一番方才动身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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