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曼所说,三分假里自有七分真,假的自然是与牧晨夫妻名分,真的却是与牧晨的真挚情感,想到牧晨如今生死不知,周希曼心中担心害怕,仿佛真个是旁人抢走她官人一般,满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那身材略矮的拜月宫弟子眼望着周希曼如花似玉的美人哭得肝肠寸断,心中怜惜之情陡升,神情愤然道,
“牧夫人放心,我拜月宫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周希曼听得此话,连忙欠身对着二人施了一礼,眼角噙着泪花感激道,
“妾身谢过二位大哥垂怜,日后必定烧香拜佛祷祝二位大哥万福……”
周希曼话音未落,却见那名身材高瘦的弟子冷眼望着自己,厉喝道,
“你这妇人满口胡说八道,我二人整日在此当班值守,陌生面孔也见过一些,却并未有拜月宫女子带着陌生男人上山!”
周希曼娇躯颤了一颤,佯装害怕,撇了撇嘴委屈道,
“这位大哥,我家官人是五更时分进的拜月宫。”
那身材略矮的弟子瞧得周希曼楚楚可怜,心中感同身受,猛地推了同伴一把,责问道,
“你凶什么凶,这位夫人都说了是五更时分,咱们尚未当班你哪里瞧得见,还不去替她问问!”
身材高瘦弟子听得周希曼解释,神情略显尴尬,心中自觉理亏,望着周希曼歉道,
“牧夫人在此稍候,我这便去帮你找你家官人。”
周希曼欠身施了一礼,眼见得自己计谋得逞,双眸不禁闪过一丝笑意,侯在门外等牧晨出来,那身材略矮的弟子见同门师兄走后,上前自与周希曼殷勤说话,周希曼心中厌恶,嘴上却只得应付周详。
只过得盏茶功夫,那名身材高瘦的弟子去而复返,神色阴沉望着周希曼喝道,
“你这泼妇在此戏弄我等,宫内并没有叫作牧晨的男子,哪里去找你的官人,速速与我下山,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周希曼听得那高瘦弟子话语,心中不由一紧,暗想臭小子明明带着拜月宫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