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敬二人被笑声惊醒,纷纷皱眉,满脸无辜之色瞧着李灵儿,只见李灵儿又笑又跳喜不自禁,一时不知她因何如此开心,张子敬奇道,
“小师妹,何事如此开心?”
李灵儿见两位师兄被她吵醒,脸上并无歉意,娇笑道,
“大师兄!我们可以出去啦!“
牧晨等人闻言,心中惊疑,对李灵儿此话并不全信。
李灵儿见三人神色狐疑,当即嘴角微微翘起,将三人招到近前详细解说,牧晨三人于阵法之道不甚了解,只见李灵儿说得煞有介事,一时不知对错,心下倒隐隐有几分期待。
转眼日影西斜已至酉时,距离丑时尚有三四个时辰之久,晚饭时分,牧晨等人瞧着手中烧饼一脸苦相,连吃了两日,怕是山珍海味也容易腻,只是阵中一片荒芜,并无鸟兽经过,连老鼠也不曾见过一只,想要换换口味也不能够。
牧晨猛地将烧饼放入嘴中,直如嚼蜡一般,连忙和水咽下,所谓聊胜于无,此时被困石阵,不知何时能够脱困而出,需得保持体力要紧。
吃罢饭。一时闲来无事,几人索性借练功打发时日。
牧晨盘膝而坐,心道昨夜将足少阳胆经所属支脉打通,现下只剩足少阴肾经所属支脉,当即依照《千蝠幻影身》心法,凝聚全身功力尝试将其打通。
冲关之中不觉夜幕降临,整个天空犹如一张黑布挂满珍珠宝石,星辰闪烁照耀大地万物,直欲与月盘试比肩。
斗转星移,牧晨等人练功已然过了两个时辰,牧晨只觉足少阴肾经所属支脉不似其余两条经脉易于贯通,冲击之时经脉处竟隐隐作痛,一时小心谨慎,唯恐一个不好经脉尽断。
牧晨攻势放缓,分出小股真气徐徐图之。此际身体各处已然适应阵法之力,再不能如昨夜一般以阵法之力为辅,内外夹击,冲击经脉关卡。
“是我过于求成了么?”
牧晨几番尝试,仍是不能将足少阴肾经所属支脉打通,当即体内真气归于丹田气海,收功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