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道。
“话虽如此,但武学一途,应循序渐进,你壁刻上九式剑意尚未悟透,怎可好高骛远?”
牧晨摇头笑道。
“你说我好高骛远?哼!我还道你迂腐不堪!懒得睬你!”
吴语静心中不忿,娇哼一声螓首轻扭,别过头去。
“你……哼!不可理喻!”
牧晨见吴语静脸色说变就变,说他迂腐,一时心中不平,亦是不再多说。
二人一时皆不作声,场中静的落针可闻,气氛诡异。过不多时,吴语静闷哼一声,双手捂着肚子,好似身体不适。
牧晨见吴语静如此模样,心中担心,虽然仍是有气,却也忍不住凑将过来,柔声道,
“吴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吴语静身子背着牧晨,却不回头,只是肩头起伏,呼吸略有些粗重,任由牧晨呼唤只是不理。
“吴姑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般说你,你别气坏了身子才是。”
牧晨见吴语静不理,只道她这回真个生了气,心下担忧,暗道吴姑娘伤势未曾痊愈,若是气坏了身子,那可怎生是好,心中不由暗骂自己为何惹她生气,一番软语,低头认错。
“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从小到大师父都舍不得责备我,你却如此教训我……”
吴语静见牧晨软语道歉,好似受的委屈有了缺口,娇躯回转对着牧晨啜泣道。
牧晨心中一疼,见吴语静一双美眸梨花带雨,方才竟已暗中落泪,不由心中爱怜之情陡升,左手探出,触摸到吴语静绝世容颜,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吴语静全身一颤,陡然面红过耳,忽然甩开牧晨的左手,羞恼道,
“不要你可怜,你去可怜周姑娘吧……”
牧晨早将下山之行的经历向吴语静说过,因而吴语静知晓周姑娘此人,牧晨不明白此时她怎地提到周姑娘,见吴语静仍胸膛起伏,在那不住啜泣,心中不由一片火热,压制已久的情意突然发作,左手瞬间探出揽住吴语静雪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