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众多挡住了视野,牧晨无奈,只得转身而回,岂知走了盏茶功夫,右边山坡上传来兵器交加的声音,牧晨小心前行,唯恐那两人发现了自己,师父曾说,越是内功高深之人,六识越是灵敏,因而待到靠近赶紧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牧晨找了个低洼的土坑,探目望去,只见那二人不知交战了多少回合,山坡上满地狼迹,一人合抱的大树东倒西歪,剑气刀光交错间,四周一片空旷。二人身影再度交错,依然谁也奈何不了谁。
二人距牧晨足有数十丈,月色之下,牧晨只见他们相视而言,却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牧晨看向其中一人,心中吃了一惊,这人牧晨见过,正是那日黄鹤楼下遇到的中年人,此人黑袍白发,是以牧晨印象颇深。心道此人怎地也到了此地?
牧晨看向另一人,却见他横刀而立,颇有宗师风范,不知是哪门哪派。
二人一对一答,好似在切磋武功并无深仇大恨,牧晨在一旁观望,只见那黑袍白发中年人长剑向前一送,挽了朵剑花,向对面那人抛去。对面那人大吃一惊,只来得及举刀护住周身要害,无法施展厉害刀法抵抗,被那团剑花轰退,全身上下衣物被剑花搅碎只剩一条白色短裤,皮肤上并无一丝剑伤。
牧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只轻轻挽了朵剑花,并无甚奇妙招式,却将那带刀之人击败,且控制剑花妙到毫颠,带刀之人毫发无损,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牧晨见黑袍白发中年人说了些什么,那带刀人反应激烈,而后白发中年皱眉深思,身形一展,瞬间消失了踪影,那带刀中年看自己颇为狼狈,摇摇头,展开身法,也消失在黑夜里。
牧晨唯恐他们去而复返,谨慎之下又在原地呆了半柱香时间,这才展开轻功身法,回到那座凉亭,见二人鼾声如雷,摇头一笑,靠着栏杆睡下了……
睡梦中不知过了多久,牧晨被师弟张超叫醒,睁开双眼见已然到了黎明时分,行痴却在那念经,心里暗自惭愧,心道行痴比我勤奋得多了,难怪他年纪轻轻修为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