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在屋顶趴了半个时辰,半边身子早已酸麻,有心舒展一下身子,又恐惊扰下面众人。这时见圣女起身离去,松了口气,圣女婀娜的背影牧晨感觉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摇摇头不再多想,见朱坛主二人送圣女出得门去,抓住机会,从屋顶一跃而下,进到厅来,这时脚步声传来,来不及多想,翻身跃到宅子的横梁上,横梁宽约一尺有余,恰好容身。
只见二人一前一后进到厅来,朱坛主一路阴沉着脸,那谢老大跟在身后似有所思,朱坛主脚步一顿,说道,
“谢副坛主!以后圣女面前注意分寸,开罪了圣女,就是你师父药王也保不了你!”
那谢老大在身后低头沉思,全然没有听见话语,低头思索间险些撞上去,朱坛主见状心中更怒,
“哼!好自为之!”
朱坛主径自走后,厅中只剩下谢老大一人,牧晨见他神不思蜀,心道机会难得,欲将之擒拿,熟料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人,牧晨急忙缩身躲避,暗呼好险。
“启禀副坛主,圣水的配制出了些问题,请您下去看看……”
那人进门后,躬身一拜道。
“蠢货!走……”
谢老大被人打断思绪很是不耐,但涉及到圣水不敢怠慢,大袖一甩,带着那人出去了。
牧晨在横梁上等了一炷香时间,也不见谢老大回来,心想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见左右无人,纵身落地,脚步轻移,从大厅出来向着后门而去。
后院有两排房间,并排而立,中间一个拱形的石门将之隔开,也不知那谢老大在哪一间房,左右查看无果,牧晨不想打草惊蛇,以免解药未到手被人围攻无法脱身,决定来个守住待兔,闪身躲进拱形石门处墙角阴暗处,一身夜行衣掩饰下不细看不容易看出究竟。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晨已有了困意,一只老鼠经过,向着牧晨裤脚上爬,牧晨身子一震,那老鼠被真气震翻在地吱吱叫了两声就没了声响,好在并无多大动静。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