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去放下,手中握不住的沙。
曲未终,人未散,我们却始终,南柯一梦。
我受过无数的伤,但我不会迷茫,也不会彷徨。
我只会独自思量,无限怅惘,就像反复看,落下的夕阳。
雨声渐渐变小,大风吹起,吹落了一地,青翠的枝叶。
摧残了那些努力刚刚生长出来的嫩绿枝叶,不过,不久后就会长出新的。
霍煜和沈珏把啤酒尽数喝下,霍煜喝到感觉头痛不已,他快吐出来了,沈珏拿了醒酒药给他服下,把他搀扶着上了三楼的卧室。
他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开了空调,凝望着他沉睡的脸,关上门离开。
沈珏刚出门,霍煜就爬起来进了卫生间狂吐。
吐了很久,他吐完,看着镜子里自己剑眉星目的冷淡的脸,露出苦涩的笑。
脑海里是六年前的夏天,那一日霍澧玉一边打他,一边说的话:
你大太爷爷早早的,就为国葬身炮火。
你太爷爷为国戎马一生,声名显赫,最后旧伤不愈而死。
你大爷爷年纪轻轻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你爷爷殚精竭虑,功名一身,万人敬仰。
你大伯生命太短,也为国付出全部。
你奶奶更不用说…都没几个女人有她这样的成就…
我和你姑姑,你更清楚了…
你和你哥倒好,丢人丢到地球之外去了。
把我们霍家的脸都快丢完了。
霍澧玉拍着自己的脸,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全是恨铁不成钢。
你哥为了一个矫情的女人,说什么孤独,产后抑郁。
孤独个屁,她嫁过来就该知道,嫁的是什么样的家庭,嫁的是什么样的人。
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她,阿姨保姆月嫂什么都给她准备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愁吃不愁穿,生个孩子就装神弄鬼。
你哥倒好,平时都不回来,那天偏偏回来,这个贱人居然持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