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越直接将花火狐狸从自己的肩膀上扒下来。
然后狠狠的在怀中蹂躏。
“你这个小狐狸,没事别逼逼,也就我仁慈,不然你现在可就完了。”
“嘤嘤嘤!”仁慈,你?呵呵,花火大人我就笑笑不说话,你要是仁慈,那花火大人我就不是欢愉。
“对啊对啊,陆越可是一点也不仁慈,之前打浮烟直接秒杀的。”
三月七为此疯狂点头。
虽然她和陆越是一伙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承认别人说的有道理。
咚!
“对啥对?你可是我的人,站在假面愚者这边合适吗?”
陆越白了一眼三月七说道。
这个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傻了吧唧,不过也好,这种姑娘他能骗她生一百个。
“唔,知道了啦。”
虽然被弹的地方不痛,但是这还是让三月七有些不开心。
旋即就恶狠狠的瞪着花火。
可恶,就是这个假面愚者害的她被弹脑瓜崩了,果然,欢愉的人都是坏蛋。
“该走了,米沙就拜托你了。”
“哈哈,其实我也不懂,只是能够凭借着感觉带着几位走,只要事后几位不怪我就好。”
米沙也不敢确定自己能否带几人找到那个钟表将的遗产,以及他们所想寻找的三个人。
所以对此也是提前道歉了一声。
“没事没事,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们擅自请求米沙你的,所以就算真的什么都找不到也不能怪你。”
三月七对米沙摆了摆手说了。
也就在这时,一道成熟而又稳重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这趟旅行可否加上一个我呢,各位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以及开拓者,最后以及长生司命大人。”
众人闻声转头看过去。
便看到墙上的一幅画像中原本黑色的天鹅此时正在变换图形。
直到一道流光闪过,画中走出了一个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