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面色凝重,刚欲开口辩解,却听桑延冷笑一声,抢先开口:
“你便是徐虎吧,我在马家长宴上曾见过你一面,当时对你尚有几分印象。”
修行者的记忆力超凡,加之桑延早已达到了脱胎换骨的境地,虽不至于每一个见过的人都记忆犹新,但对于某些人还是留有印象。
听见这句话,徐虎心头一喜,正欲开口与桑延攀谈几句,却只见桑延话锋一转,声音瞬间变得森寒冷冽:
“徐虎,你以为我桑延是那么好欺侮之人么!虽然在杭域我势力不算强大,但我的颜面,总不至于这么不堪一击吧!”
“不敢不敢,绝无此意!”
桑延此言一出,徐虎立时大乱,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胸口气血翻腾,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桑前辈,弟子有愧,此事实属弟子管教无方,犬子口出狂言,惹您不悦,还请您海涵息怒啊。"
"海涵息怒?" 桑延眼神一凝,冷哼声透着无尽寒意:"此人竟敢肆意挑衅至我头上来,你竟然还想让我息怒。徐虎,你以为我离开了杭城,便无法制裁你们徐家了吗?"
"桑前辈,弟子知罪啊!" 徐虎闻言,脚下无力,声音颤抖不已:"犬子失言,作为父亲我责无旁贷。但还恳请前辈宽恕犬子一命,往后定当带他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上门赔礼道歉? 你有何资格言此?"
此语一出,顿时让徐虎脸色大变。
桑延的话语中并无半分对他人的尊重之意。什么样的父亲才能教出如此嚣张的儿子,只需看看徐一峰那肆无忌惮的模样,便可知晓徐虎的本质。更何况他在杭城期间,对各大家族首领的性格多有耳闻,这徐虎更是倚仗与宋家的关系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在徐家掌控的修炼资源产业中,擅自掠夺灵材之事屡见不鲜。只是近来宋家衰败,他才稍敛锋芒。
这般货色,桑延又岂会给他颜面?
此时,桑延目光骤然转向仍躺在地上痛哭哀嚎的徐一峰,眼中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