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宴席,也是颜良一手安排妥当。”
桑延说着,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
此时,白冰紧锁眉头,凝视着桑延。
“可为何颜良会无缘无故这般助你?”
他心中实感不解,早前张兰芳召他出席盛会时,他还犹豫不决不愿前往,哪想桑延竟邀得众多贵客。听闻这些贵人在宴会上对张兰芳颇为敬重,若是那时他去了,岂非也能受此礼遇?
因此此刻白冰心中悔意顿生,却又转念一想,这次未能参加盛宴,桑延亦有其责。倘若桑延早早便来找他,他又怎会错过这场盛会呢?
在修炼界中,当白冰心神沉浸于这般思索时,竟未察觉到,清晨时分张兰芳也曾向他寻求过庇护,然而他并未给予丝毫脸面,只因在他看来,即便亲身涉入其中,也不过是自取其辱之举。
目睹此景,桑延不由得冷哼一声,声音回荡在灵气缭绕的修炼室之中。
“那是因为往昔我与颜良的交情的确深厚,更别提他曾经对我妻子亦有过赏识之情。他此刻所行之事,在常理之下有何不可理解之处?诸位无需在此向我追问过多,我与颜良之间实则并无过多纠葛。”
桑延轻轻摆了摆肩膀,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尽管他明白早晚要将他与颜良的真实关系告知众人,但他认为必须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
唯有如此,在日后白小柔登上总管之位时,那些有心之人方不能再从中作梗。
见桑延这般态度坚决,白冰紧锁双眉,心中明白此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但他不解为何桑延不肯坦诚相告。
当下,白冰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挂起了一丝笑容。
“你就直言无妨,事已至此,何足挂齿。更何况我们同为一脉,即便你如实相告,我亦不会轻易泄露于他人。”
“我已然言明,信与不信在于你自身,此事又与我何干?”
桑延摇头说道。见无法从桑延口中套出实情,白笙便转移视线,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白小柔身上,同样以笑意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