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模样,他才郑重地缓缓道:
“我想让赵兄帮我拿下秦清璃。”
赵阔闻言不由瞪大了眼,似没想到白战天还如此执着,又诧异于他怎么变得如此急切,好奇道:
“我说白兄,这秦清璃已不复往日风情,又何必死吊在一棵树上?白兄英名可是享誉北州,对白兄倾心的仙子不说一万也有八千。
秦清璃若是不毁容倒是无人能及,可现在的模样,呵呵。
还有,我听说秦清璃因为毁容的打击太大,连心境也受了影响,怕是以后难登大道,最多千年也就飞灰,白兄为此大张旗鼓,实属浪费。”
他的意思很明白,这样的货色到处都是,费尽心思搞到美人,也不过千年光景,还得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何必呢?
白战天不动声色,为他斟上一杯酒,道:
“赵兄莫急,再品一杯琼华酿,这东西为兄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比龙宫给的杂酿要好上不少。”
赵阔取来酒杯,再一仰头,饮得一干二净,再重新放下酒杯,道:
“这壶酒,白兄少说也用了千枚灵石,肯花这么大代价,只为请我帮忙,看来后面的事,有点大啊。”
他嘴上说着事大,但依旧举起酒杯就饮,完全不像是怕事的人。
白战天再续上佳酿,又道:
“还不是因为秦清璃这贱人?
我说服长老们帮助天云门,不就是为了一亲芳泽么?她倒好,现在都不肯甩一个好脸色,实在是伤透了我的心。”
赵阔听着他的话,也来了兴趣,连酒都不再饮:
“听白兄的语气,似乎也不是非秦清璃不可,可为何还是要为她花这么大的力气?”
白战天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那还不是因为我一句大话,说以后去了天庭,一定要娶这贱人过门。
可谁想到,这贱人是油盐不进,不仅不给好脸色,还一直躲着我。
要是她还有北洲第一美人的美誉倒还好,可现在都容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