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钱江山,问道:“钱江山呢?”
赈早见抬头找了一圈,没看到天上飘着的黑色乌鸦:“奇了怪了,刚还在这儿呢。”
陈子坊手里拿着长空,笑看着几人:“你是说屋里四个主城老人,我上楼一会儿,然后钱江山不见了?”
赵嘉兴左找右找没找到,最后给尚野发了个求救消息,然后端坐在沙发上:“昂。”
皇后擦了擦嘴:“应该不会有事吧,甜心现在那个精神状态有事的应该是别人。”
“等我找到人的。”长空点地,探测波散开,陈子坊定位到钱江山在乌楼兰的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发现乌楼兰被绑在椅子上,钱江山盘腿坐在工作台上:“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乌楼兰点点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钱江山脸看:“嗯。”
确定人没事后,陈子坊问:“怎么跑这里来了。”
钱江山拿起桌子上一个试管戳了戳乌楼兰的脸:“赈早见他们来问我社团小队的事情,我把乌楼兰放到后援会位了,我过来问他能不能加群体恢复,结果他给我犯贱,非要往我身上贴,然后让我绑在椅子上了。”
陈子坊:“就是贱皮子,打一顿消停两天,身上不疼就不消停。”
钱江山拉起乌楼兰的脸,手劲大到一松手乌楼兰就红了半张脸:“我看也是,也不知道好好的一个小孩是怎么长得这么歪的。”
白玉京的时候果冻是一个多可爱的小孩了,哪像现在这样。
乌楼兰把自己的脸往前送,笑的迷蒙:“钱江山,我脸的手感好不好,是不是特别软乎,我每天都有护肤的。”
钱江山跳下工作台,躲到陈子坊身后:“咦,你让我有点儿恶心了。”
陈子坊忽然非常正式的叫道:“钱江山。”
钱江山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嗯?怎么了?”
回想到尚野说的话和他两人的互动,陈子坊深吸一口气,轻声问到:“你能不能再下次消失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很担心。”说完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