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对信仰这么疯狂,一个在偏远地区成立的一两千人的小教会,你认为那个神主昂瑟克利特能不管我?”钱江山看了一下自己的背包,拿出一节铁丝截成几段,做了一个简易橄榄枝花环。
钱江山接着说:“我还是偷了圣物的通缉犯,就算我不去找他,他肯定会来找我。”
兔子非常自然的抽过一节铁丝跟着做:“小心到时候被反噬。”
钱江山从空间里拿出几颗玻璃珠,挑了几个花环镶进去,区分等级:“他们听真神厄里西弥亚的神谕,这就够了。”
兔子:“挂羊头卖狗肉?”
钱江山:“是挟天子令诸侯。”
钱江山想到进考试之间他和兔子打的赌:“如果打赌我赢了你就把面具摘下来吧,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
那种萦绕在心头的熟悉感,和对兔子下意识的相信并不是错觉。这种感觉让钱江山迫切的想要知道兔子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子。
兔子:“可以。”无论对错他都会摘下来。
他给城主那个老登打工也有一阵时间了,是时候该为自己搞点福利了。
两人在酒馆里待了一下午,傍晚时钱江山站在古吉拉城门往临城眺望,那些人还没有回来。
钱江山自问自答:“你说他们会不会死在外面了?不应该啊,要是全都死了,古吉拉的饥荒应该就解决了啊。”
人都死光了还有什么饥荒可以闹。
兔子站在钱江山身后:“看起来你的信徒们传教并不顺利。”
钱江山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愿真神厄里西弥亚保佑他们。”说完自己先没忍住笑了出来。
什么东西,好有病。
城里破败萧条,钱江山在唯一一条石砖路上慢慢往酒馆溜达,观察沿途的景物。
这里的建筑很奇怪,木质的房子建的歪七扭八 ,不像是年久失修,而像建的时候就没建好。分布也很杂乱,毫无规律可言,除了这条通往庄园的石砖路以外,古吉拉城里没有别的路